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 这话没毛病。

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，“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，你们破案都靠猜吗？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，我怎么能料到，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？” “不是违反规定的事，不会连累你。”

莫小沫黯然垂眸：“我可以吗……” “晚上你要去加班？”她问。

“呵呵呵……”莫小沫的笑声从喇叭里传出来，“纪露露，我有那么傻，让你找到我吗？” 祁雪纯：……

教授问：“对方是不是会告诉你具体的步骤，而你按照他说的去做，每次都会收到好的效果？” 她费尽心思，小心翼翼跟到这里，他却给她看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