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从哪个角度看,这个男人都是无敌的帅,以往他的帅气里总带着一抹不近人情的冷酷,然而现在,他穿着居家服坐在她的床边,拿着冰袋给她冷敷,动作和神色都没有别人描写的那种似水温柔。 苏简安也没有挣扎,乖乖跟着他走,只是一路上都没有说话。
两个女生打量了一圈苏简安,其中一个突然说:“就是她,和那个层主传上来的照片一模一样。” 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冷沉沉的危险,他将苏简安护到身后,清楚地看见了她脸颊上的指痕,红红的映在她白皙的小脸上,怵目惊心。
她把文件给他放到桌上,伪装成另一个人的声音:“总裁,文件给您放这儿了。” 陆薄言看都懒得看苏简安,把杯子放回侍应生的托盘:“给她换没有加冰的。”
洛小夕和苏简安在酒店睡了半天,这则八卦就成了各大新闻门户的娱乐头条,热门话题已经刷了数十万条。 她不知道苏洪远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来找她,但她相信苏洪远不敢在陆家对她下手。
他闭上眼睛,不容拒绝地攫住她的双唇,用力地索取。 她不出意料的一脸迷茫,陆薄言再也无法控制自己,低头就衔住了她的唇瓣。
苏简安再灵活也还是没躲过男人这一扑,她的双手被男人擒住,紧紧按在墙上,冰冷的恐惧从她的后背冒上来,她突然想起陆薄言。 洛小夕替他关上车门,慢慢走进公司,很快就有同事发现她的异常,关切的问她怎么了,她只说昨天晚上不小心被碎玻璃割伤了,同事热心的扶着她进去,于是一路上她收到了不少关心。
“大不过我这些年追苏亦承费的劲!” 苏亦承受伤的叹了口气,看来只有多吃才能抚平他的伤口了。
沈越川送文件给陆薄言,一进办公室就嗅到气氛不对劲,悠闲的“哟呵”了一声:“简安不愿意理你了吧?” 部门的蔡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,穿着深灰色的套装,妆容得体,她把苏简安带进她的办公室,歉然道:“本来应该给你准备一间独立办公室的,但实在腾不出地方来,只能委屈你跟我用同一间办公室了。”
苏简安垂着头,任由陆薄言牵着她走,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。 沉默的空当里,她确实有想哭的冲动。
苏简安下车,转过身笑着朝陆薄言挥了挥手,然后就拎着前天买的零食走进了警局。 她低着头跑回了客厅。
她笑着,长长的手指一挑,红色的裙子像丝绸上的珍珠下滑一样迅速落下去…… 这么没格调的事情,苏简安拒绝做,而且古人不是说吗,君子成人之美哒~
苏简安感觉她对陆薄言从来没有这么心动过:“成交!” 苏简安摇摇头:“阿姨,我要等他做完手术。”
这次记者旧事重提,她是预料得到的,早就做好了准备,也早就想好了措辞。 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
陆薄言让钱叔开慢点,又稍微摇下车窗,傍晚的凉风灌进来,苏简安渐渐安分了,连蝶翼似的睫毛都安静下来,呼吸浅浅,像是睡着了。 “他老是说自己是警察,我想,他是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吧。”江妈妈握了握苏简安的手,“简安,你肯定也累了,先跟亦承回去吧,这里有我就可以了。少恺他爸爸,已经从外地赶回来了。”
陆薄言危险的扔过来一句:“你敢改了试试看!” “好。”陆薄言看着手表开始计时,“5分钟你不回来,我就去找你。”
苏亦承不知道洛小夕会把事情说成什么样,只好举手投降,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简单的说了说,苏简安听完也是一阵后怕,但小夕没事就好,那么问题就来了 苏简安狼狈站好,艰难地挤出了两个字:“谢谢。”
“不用。” “累不累?”陆薄言接过苏简安的球拍递给球童,正好有人把矿泉水送过来,他拧开一瓶递给苏简安,“陆太太,你的球技让我很意外。”
后一声枪声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,是警方的狙击手从外面打进来的。前一声……是在房间里响起的。 陆氏对各大媒体发出了邀请函,记者们中午就扛着相机来蹲守,陆薄言的车子一停下,记者和摄像一窝蜂涌了过去。
“无所谓。” 然而陆薄言还嫌不够,他的吻一路蔓延向下,她感觉到他用手指挑开她的外套,然后他吻上她的肩膀和锁骨,气息烫得她肩上的肌肤微微有些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