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萧芸芸最后的哀求，每个字都像一把利器插进沈越川的心脏。“当然有！”许佑宁抱怨道，“这样太难受了……”

这么想着，许佑宁发现了一件更糟糕的事情她好像更不高兴了。一种只是口头上的，另一种走心。

萧芸芸托着下巴看着沈越川，漂亮的杏眸里闪烁着好奇。今天谁欺负了她，会有人千倍百倍的帮她讨回来，而那个人，不可能是他，也不能是他。

不用林知夏回答，洛小夕已经猜到答案了，笑了笑，离开医务科。萧芸芸咬着拳头，神色瞬间变得纠结。

“我忽略了需要等。”萧芸芸说，“警察出面，我才能看银行的监控视频。可是在我前面还有很多案子，至少要等一天，警察才能处理我的事情。”苏简安走过来，极力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：“哥，你先放开芸芸。”

“你猜对了。”沈越川坐到办公椅上，用一种掌权者的姿态坦然看着萧芸芸，“我想利用大叔离职的事情，让你产生负罪感，逼着你离开。没想到，你比我想象中更加没脸没皮。”还有她说她误会了的时候，语气并不肯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