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婶喝的水里放了大半瓶安眠药,是一心求死了。
保姆站在窗户前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,松了一口气。
男人没再说话,低头将绷带扎紧。
他知道为了做到这一点,他一定费了不少心思。
“我喝不下去了。”她认输总行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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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做投资,三十五岁以前我在我爸的传媒公司上班,后来自己做投资公司,投了一些项目,赚得不多,够生活而已。”欧翔的唇角带着苦涩,丧父之痛郁积在他心里。
严妍紧盯着敞开一半的房门,只等程皓玟继续行凶,便将他逮个现形。
回到局里,白唐召集全队人开会。
众人的惊愣,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袁子欣毫不客气的翻了一个白眼,“这件事你和白队讨论吧,我有事先忙了。”
“司俊风跟我打赌,谁能先找到首饰,我看他这样似乎信心满满,所以……”
我好了,我没想到会这样……”
之前电话里,严妍已经跟她说过,今天一见,果然颇觉神奇。
祁雪纯眸光一闪,立即上前蹲下地来。
这个男人一定是属蛇的,既冰凉又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