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苏简安终于抬起头来,看着陆薄言。 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喘,只是问,“救护车什么时候到?”
“流|氓”两个字已经不能用在陆薄言身上了,他已经不止流|氓了好吗! “先搁着吧。”闫队无奈的说,“我们也没有办法,每年都会有这样的悬案被存档。还有新的更急的案子,我们不能耗费那么多的资源只跟这个案子死磕。休息一天,明天有新案子等着我们。”
“不是。”苏简安摇了摇头。 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她不曾想自己这么轻易就说出了这两个字,那一瞬间,她的心如刀割,陆薄言看得见吗? “我也觉得简安不像会将就妥协的人……”说着,沈越川猛然反应过来,瞪大眼睛看着苏亦承,“你刚才说什么?什么意思!?”
都说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。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观察苏简安和陆薄言在一起时,苏简安露出的娇羞、赧然,还有一开她和陆薄言的玩笑她就脸红,如果不是喜欢,按照她那种性格,怎么会是这种反应? “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