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默默点头,祁雪纯的心思不是简单,而是纯粹,通透。 她做了好几次手术,即便陷在术后的昏昏沉沉里,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伤口刺骨的疼痛。
哪怕他结婚了呢。 管家还没来得及回答,司妈已快步上前,抓住了祁雪纯的手:“雪纯,现在只有你能帮妈了。”
他说的是秦佳儿吧。 祁雪纯稍加犹豫:“我随便问问。”
“俊风哥……”她脸色惨白,似乎很伤心。 “你们对我的狗做了什么?”
“算数。”她回答。 “你……这是从狗狗嘴里抢出来的?”她惊疑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