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哥说得没错,”祁父在沙发上坐下来,手指夹着一支雪茄,“我们祁家十八代祖宗,都要感谢你终于还是屈尊降贵和司俊风结婚了。”
司妈有些不悦:“我的儿子比谁差了,不说她为你付出多少,最起码要互相尊重吧。”
“两位可以说说,领养的情况吗?”祁雪纯问。
“婚纱的事我们已经报警了,”主管接话,“等警察的调查结果出来,该由我们承担的损失我们绝不会赖。但新娘造成我们工作人员的损失,是不是也该承担一下?”
“本来我在山庄里养老,好多事情我不愿再管,但这件事我不得不管,”老姑父一拍桌子,“我做主了,司云的遗产,蒋奈必须分给她爸蒋文一半。”
程申儿对她来说是个小孩子,被小孩子瞧见大人才会做的事,多少有些尴尬。
“你不问问都有些什么任务?”
“祁雪纯,答应我的事,你没忘吧?”他问。
“不是。”他终究心有不忍,没告诉她,婚礼开始前他忽然收到祁雪纯的消息,让他去珠宝店。
她的肚子几乎可以用“巨肚”形容,这次是真的随时都会生。
小舞台上是有人把控麦克风的,不时说几句给大家助兴。
这个窝点也是当地警方盯了一段时间的,今天正抓了一个现场。
她走进一看,顿时一惊,只见一个老人趴在地上。
“司总,非常抱歉,”经理对司俊风毕恭毕敬,“她刚来没多久,不知道您是本店总公司的股东。”
祁雪纯没出声,现在不是她说话的时候。
“你先说怎么找到我的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