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讶然:“难怪呢。”
五六粒药丸,大的有指头那么大,小的比米粒大不了多少,都是白色,一打开药香味就传来,苏简安瞪着它们,往被子里缩。
她迅速躲到墙后,怀着一颗八卦的心探出头来偷看。
挂了苏亦承的电话后,苏简安一直感觉刚才的电话是她在做梦。
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
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纠缠这么无聊的问题的?
她以为陆薄言对她还有些许怜惜,至少会放开他,然而没有,她的张嘴反而给了他攻城掠池的机会,他捉住她的舌尖,用力地吮。
她纤瘦白皙的肩膀毕露,红色的裙子勾勒出她诱|人的曲线,而她竟然还不知死活的用贝齿咬着红唇,笑眯眯的看着苏亦承,活脱脱的一个小妖精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很饿?”
陆薄言回过头,低声问苏简安:“午休时间是不是到了?”
汪杨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,半晌才愣愣地把火机递给陆薄言:“我不用火柴。”他听说以前陆薄言抽烟喜欢用火柴点烟,火柴盒做得很精致,火柴梗细白干净,“嚓”一声划过去,红蓝的火焰就烧了起来。
害怕被陆薄言察觉到不自然,苏简安拼命地把眼睛闭得紧紧的酝酿睡意,最终加速的心跳还是抵挡不住困倦,她沉沉睡了过去。
陆薄言作势要捏她的脸,她灵活的躲过去,抱住他的腰:“以后告诉你。”
仿佛连周遭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。
庆幸的是,苏简安选中的那个人是陆薄言。
可洛小夕说对了,这是他自己答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