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，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。”程奕鸣皱眉。
如果程奕鸣有心回避，也回避不了。
“有件事我必须跟你说。”严妍手里拿着平板电脑，“我去花园等你。”
朵朵的鞋子和裤脚都湿透了，加上海风冰冷，冻得浑身颤抖，嘴唇发白。
没良心。
她在放什么？
严爸小声嘀咕：“笨丫头，不该见的人干嘛要见……”
李嫂并不相信：“我们朵朵是不会乱发脾气的，一定是你对她做了什么！”
紧接着，一段录音响起。
然而，他越走越近，甚至在她床边坐下，沉沉的呼吸压了下来……她蓦地睁开眼，立即瞧见他眼中丝毫不加掩饰的讥嘲。
“我认为，只有你才能给于小姐信心。”
包子底下果然写了字，竟然是“人不在一等病房”。
她浑身愣住不敢相信，于是抬手使劲掐了自己一把。
片刻，他点头说了一个“好”字，神色间充满失望。
“去山庄是谁的提议？”第二天一早，趁着李婶来房间打扫，严妍悄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