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苏简安醒得很早,起来收拾了行李,又替陆薄言搭配好衣服,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,从身后环住她。
如果他一直相信苏简安,这段时间就不会不去找她。
……
苏简安说不感动是假的。
他脸色阴沉:“你要去哪儿?”
再说了,他不信苏简安能熬到明天早上。
小夕答应和我结婚了,我们现在去民政局。
他见过的男人太多了,有没有料,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好不容易到了陆氏楼下,苏简安一阵风似的冲进电梯,前台都差点没认出她来。
“你很厉害啊。”她似乎永远都这么直接,“在G市你说一就没人敢说二,我成了你的手下就可以……报仇了。”
各路人马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好大撕一场,但眼下这毫无争议的情况……貌似只有撕键盘的份了。
洪山从破旧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:“苏小姐,你给我留个电话和地址。我老婆康复了,我们一定要登门好好谢谢你。”
穆司爵说:“晚点去。”
“我几时告诉过你我是君子?”穆司爵按下她的手,“哪学的?”
只要说她什么都不知道,哪怕最后的后果十分糟糕,她也可以全身而退。
陆薄言无奈的接过她递来的小碗,一口一口的喝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