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在心里问候了一下祁雪纯……升级成准爸爸之后，他的脾气变了。

“祁雪纯呢？”严妍问。

“等你决定告诉我的时候，再来找我吧。”她起身准备离开。

袅袅轻烟，空气里弥漫着松香木的味道。
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
严妍微怔，齐茉茉说的这事，似乎超出了她的所知。

对啊，严妍瞬间明白，“我们在吃饭的时候，那个人其实一直躲在房子里。”

“大少爷是个顶好的人，他本来在公司待得好好的，先生也夸他做得好，可小少爷事事不服气，和小少夫人经常在家里闹得不愉快，先生好几次还因此犯病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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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他是谁？”程奕鸣问。

司俊风接着说：“你不要以为我对谁都这样，我只保护我的未婚妻。”

这些人应该就是李婶的债主，本地的地头蛇吧。

出了书房，她没有按原路返回，而是往走廊另一头走去。

严妍既想笑，又有些感动，这句安慰人的话，他也是挖空心思才想出来的吧。

“你觉得保住齐茉茉，暴露我们，值得吗？”男人反问。

“别着急，”程木樱劝慰，“你们都先等等，给我一天时间，我让人把贾小姐和齐茉茉的来头都弄清楚。”

深夜妓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