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愣，“我……我妈的病对路医生来说很简单的，随手的事情……你不要担心会分走他给祁雪纯治疗的精力。”“你会流鼻血是因为淤血压制的神经面越来越广，甚至压迫到血管，”韩目棠说道，“你没感觉到头疼，是因为脑子面对巨大的疼痛出现了自我保护机制，所以你晕了过去。但这种保护机制不会经常出现，以后……”

“他……什么时候曾经被带去调查？为了什么事？”祁雪纯好奇，从来没听他说过。“在看什么？”一个男声忽然在她耳后响起，随即她落入一个宽大的环抱。

许青如竖起大拇指：“这几个月的感情灌输总算没白费。”“手术什么时候开始？”他问。

房里没人。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？什么‘别人’，那是我姐！”

谌子心接着说：“后来我和我妈去司家，正好碰上司总带新人回来，发现新娘变了长相。我当时特别好奇，但我妈就是不让我多问。”现在更不敢让她知道，如果女病人真有什么三长两短，她知道了会不会崩溃……

祁雪纯蹙眉：“什么人雇你？”他满眼心疼，忍不住伸手想要触碰，她忽然睁开眼，目光清朗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