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瑞安的表情倒没什么特别的变化，本来他就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。一时间，严妍只觉头晕目眩，呼吸困难。

她以为是有人在房间里摔倒了，连忙推门去看。“什么人？”

“雪纯，你在家里从来不干这些事吧。”严妍有点不好意思。程皓玟勾唇：“你知道我是谁？”

“严妍，申儿怎么样？”祁雪纯转开话题。程奕鸣耸了耸肩，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，“就……随便想出来的。”

然而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：“你好，请问你认识祁雪纯女士吗？”祁雪纯不允许自己沉溺在这种痛苦之中，她一定要找出凶手。

袁子欣赶紧拿出手机准备拍照，然而两人正巧又坐直了身体。程皓玟陪程老在客厅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