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拉拢不到盟友，决定放弃对付沈越川，示意其他人把目标换成萧芸芸。

沈越川回书房，打开落地台灯，无影的暖光漫过整张书桌，铺满半个书房。

沈越川早就准备好了，双手往西裤的口袋里一插，迈腿跨了两个阶梯，身高堪堪和萧芸芸持平，目不转睛的盯着萧芸芸看。

可是沈越川一直没说什么，她就当沈越川什么都没有听到，否则按照沈越川的性格，早就来取笑她了。

没错，半强迫。

先是恐惧，接着心安，最后，她在连续三台手术中结束了第一个夜班，忙到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那些灵异故事。

可是才看了不到半行，那些方块字就幻化成许佑宁的脸，微笑着浮现在他的眼前。

“不过，还陆氏清白的人也是许佑宁。”陆薄言继续说，“她违逆康瑞城的命令，把芳汀花园的致爆物交了出来，警方就是凭着她交出来的东西断定事故的责任不在陆氏。否则，也许直到现在，陆氏都没有迈过去那个难关。”

但如果是别人叫萧芸芸盯着夏米莉的，整件事就不一样了。

尽管主治医生尽了最大的努力帮忙，但是看见江烨换上病号服，苏韵锦还是开心不起来。

“可是实在抱歉，小家伙，爸爸的身体已经不允许爸爸在这个世界上停留在太久。

“哎，芸芸！”另一个实习的女孩叫住萧芸芸，指了指她，“你……还没换衣服呢。”

沈越川沉吟了片刻：“既然你觉得你看见了流氓，那我就要做点流氓的事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虽然这么想，苏韵锦却还是无法真正放心，拨通了萧芸芸的电话。

沈越川愣了愣，保持镇定近十年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：“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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