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，还是高兴更多一点吧他真的很高兴萧芸芸过得这么好。
直到现在，她依然庆幸当时的心软。
陆薄言轻轻“咳”了声，转移了话题：“你不可能一直养着沐沐，打算怎么办？”
许佑宁佯装不解扬起脸，语气里带着一股逼真的疑惑：“你和东子，为什么会这么觉得？”
她注定要缺席孩子成长的过程，缺席孩子的一生，她不能给自己的孩子一个完整的家。
康瑞城动摇了一下，问道：“你确定？”
她看看外面的云朵，又看看旁边正在看文件的穆司爵，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次：“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？”
康瑞城的喉结动了动，声音低了不少：“阿宁……”
许佑宁无所畏惧，径自说下去：“康瑞城，你说不管接下来你要对我做什么，都是我咎由自取，意思就是我做错事情了，是吗？”
说完，许佑宁毫不犹豫的上楼，就好像没看见康瑞城出现在客厅一样。
穆司爵的声音里没有命令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却都格外地笃定。
许佑宁冷静而又讽刺的看着康瑞城：“我要是告诉沐沐，你会保护他，你觉得沐沐会相信吗？”
就像这次，穆司爵明明有充分的理由发脾气，可是他找到她的第一件事，就是确认她没事。
他们要回去了，大家不是应该高兴吗？
可是，他们都知道，她不能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