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目光是那样冰冷，他在她眼里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陌生人。“还好管家在楼下，”白雨仍是责备的语气，“不然你躲在楼上，奕鸣疼死过去都没人知道！”

“跟那个没关系，”他说，“只是我想跟你度蜜月。”他放任自己的公司破产，也没跟自己父母再有联系，时而会有人传来他的消息，但都没被证实过。

“主编，你怎么不出去吃东西？”露茜笑问，眼睛却忍不住往她的电脑屏幕上瞟。“柴鱼汤对伤口好，”符媛儿接上话茬，“剖腹产的妈妈都喝柴鱼汤。”

“亲爱的，”他似笑非笑，“你可能对我的底线不太清楚。”这些她都是从程子同那儿听到的。

“滴滴滴……”直到后面的车陆续按响喇叭。她明白了，这就是他的选择。

“你说的好几个女人里，严妍是不是最特别的一个……”她继续问。这就是她表达诚意的方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