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我是程总吗？”对方只是程奕鸣的一个助理。她将礼服给于思睿，以求和解，其实是因为吴瑞安说要多点时间。

程奕鸣看着她，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，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，“于思睿，”他凑近她，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，“我欠你的，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。”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自我折磨。

“我还以为你会让我把视频交给你。”这顿饭吃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。

她要坚持，于思睿马上就要出现，也许她很快就能得到答案。这里是C市，严妍没傻到来这里惹事。

而且是当着严妍的面！程臻蕊一笑：“你不能生，也可以让她生不了啊，几个小药片的事，没什么难的。”

一个小时……见了面，气氛多少有点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