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给医生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,明天吴新月醒了之后,就联系他。
“你……你身上的伤,肯定很疼吧。”纪思妤抬起头,一双眼睛哭得像只小白兔。
“对,你太柔弱了。打个比方说,换成任何人,躺在你这里,没有人照看,她们肯定闹了。可是你不一样,你一直在默默忍着。”小护士端过柜子上的一个水杯,将水杯里的水倒掉,又重新给她倒了杯温水。
“别怪我没提醒你们,你们再在公司说大老板的事情,要是被大老板知道了,你们一个个都得走人。”
“不知道,我让他后天来的,他提前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
如果再这样下去,他怕控制不住自已。
“咳咳……咱陆总这次去国外出差,简安肯定是找陆总有什么重要的事情。”
“好啊,那就尽快回A市,趁民政局下班前办好离婚。”
苏简安第二天醒来时,已时至中午,床上早没了陆薄言的的踪影。
苏简安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,但是小舌尖无意碰到了他的手指。
陆薄言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,苏简安若闹起来,真能折腾掉他半条命。
伴着随清晨的微风,感受着熙熙攘攘的人流,陆薄言和苏简安手握着手走出了医院。
“在做什么?”
纪思妤闻言,不由得大吃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