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慌忙放开陆薄言把手缩回了被子里。想了想,她觉得实在丢脸,干脆整个人往被子里缩。 重新坐上车的陆薄言揉了揉眉心,闭上眼睛养神。
“没什么,一些八卦。” 苏简安干干的笑了笑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陆薄言接过便签收好,去病房看苏简安。 母亲去世后,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人给她购置新衣,她常年一身校服。长大后自己可以买衣服了,却总是下意识地略过裙子不看,因为挂在商店里的那些看似漂亮的裙子,都没有记忆中母亲买的裙子好看。再到现在参加工作,职业原因她不能穿裙子,就常年都是休闲服示人了。
苏简安忍不住笑,这人到底是醉糊涂了还是清醒得很? 苏简安按了按肿起来的地方:“不用,多上点药,敷一下就会消肿了。”
她知道陆薄言是故意的,拿出来就拿出来,谁怕谁! “我帮你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