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爱情，是相互折磨，亦是相互救赎。唐农进了房间，保镖也跟了进来，他们将门关上。

两个女人在租好房子后，便驾着车各自离开了。他俯下身，声音放小，“三哥。”

说完，她毫不犹豫，三下五除二，将手中文件撕成碎片。“对，我和老伴年纪都大了，以后可能记不得收租，索性就直接收三年。”

语气虽淡，里面的讽刺可满得撑不住了。“医生说他已经完全不认识人了，只活在自己的记忆和意识里。”

但是今天，一条她的消息都没有。“我也不能半年都躺在医院里啊，”祁雪纯摆手，“记忆是不是恢复，其实没有那么重要了。”

她一时之间不能分辨出雷震到底是什么意思。“原来你就是牛爷爷的孙女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