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车后,许佑宁和东子一起走进酒店。
相宜不是饿了,只是想找她和陆薄言而已。
可是,那一次梦境中,他只是听见孩子的哭声,无法看清孩子的样子。
她下意识地想护住小腹,幸好及时反应过来,硬生生忍住了,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头。
穆司爵的眸底就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,他目光所到之处,冰封雪飘,寒意肆虐。
再说了,如果她的孩子真的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,她留在穆司爵身边还有什么意义?
陆薄言知道苏简安在担心什么,吻了吻她的唇:“放心,昨天晚上,我已经处理好了。”
许佑宁不见了,他们怎么能回去?
当然,他生气的不是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,而是他竟然不能动这个孩子。
他们刚结婚的时候,陆薄言有严重的胃病,苏简安深知所谓的“养胃”并不太靠谱,只能注意陆薄言的饮食,叮嘱他按时吃饭。
很多的话,又急又快地涌到许佑宁的喉咙口,堵住她的呼吸道,她几乎要窒息。
杨姗姗到底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,还是光长了一颗头颅不长脑子?
苏简安点点头:“是啊。”
许佑宁一脸莫名其妙:“小夕,怎么了?”
穆司爵也注意到陆薄言和苏简安了,迈着长腿走过来,冷厉的薄唇动了动,淡淡的问: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愤怒和恨意彻底冲昏了杨姗姗的理智,她狰狞的笑着,满脑子都是她手上的刀刺进许佑宁的身体后,许佑宁血流如注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