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自问做记者这么多年，该震惊的、感动的、恶心的都经历过了，可却没想到男女欢场里能糜烂到这个程度。回到化妆间听人议论，她才知道程奕鸣是来找另一个女明星。

符媛儿不再多问，一口气将剩下的小半杯奶茶喝下。“她不会把项目给季森卓的，”慕容珏并不担心，“她的目的不是这个。”

符爷爷轻叹：“媛儿想帮程子同，原本是一片好意，现在兜一圈回来，只给了程奕鸣一点教训，倒把他们俩弄散了。”符媛儿垂下眸光。

程子同拉着符媛儿站起来，向全场鞠躬致意，煞有其事的样子，仿佛自己真是舞台中间的演奏者。仿佛她是个间谍或者卧底。

秘书在一旁仔细瞧着颜雪薇，她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，脸上除了还带着些许泪痕。“很显然，管家不想你去碰房子的事，所以给你找点别的事。”程子同喝了一口咖啡，又将杯子放下。

“人都来了。”符媛儿一直看着窗外呢，该来的人都来的差不多了。尹今希笑了笑：“你想告诉我的话，你自己会说，如果你不想说，我何必问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