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的确被火烧了,但我找到了布料残片。”祁雪纯又拿出一件证物,透明密封袋里装着几块烧焦的破碎布料。
她用手指一抠,奶油还十分新鲜,推断是今晚上吃的。
挂断他的电话,祁雪纯马上给白唐打电话汇报。
妈妈念叨一整晚,叨叨得她头疼。
祁雪纯心想,这是让她开口的意思?
袁子欣就有点疑惑,为什么跟这个人说完,还要去跟欧老说一遍?
“你觉得我是小孩子吗?”程申儿反问,“如果换做是我,你会相信这样的话吗?”
忽然,车子停下了。
“今晚上的事都准备好了?”他问。
她拿出另一款剪裁简单的小立领款,通体蕾丝女人味爆棚。
一路上,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,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秘书接着说:“程小姐说您同意的,还说您会亲自跟我解释。”
祁雪纯对她的家庭情况有所了解,有那样的父亲,她虽身为程家小姐,没出海玩过也不稀奇。
“祁雪纯,”程申儿坦坦荡荡的走过来,“我可以和你谈谈吗?”
祁雪纯嫌它太张扬所以没戴,竟然被她翻出来了。
但片刻,这轮新月渐渐恢复落寞,“学长要走了,后天上午的飞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