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用猜也知道，如果他追问，叶落说出来的答案，他一定会觉得很扎心。

宋季青知道穆司爵在犹豫什么。

穆司爵牵住许佑宁的手，说：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，我们以后会一直住在这里。等出院回来，你可以慢慢看，现在先回医院。”

康瑞城阴沉沉的问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
但是护士又说，那个人当场就死亡了啊。

而他，是她唯一的依靠了。

许佑宁一不做二不休，干脆再一次刷新康瑞城的认知：“不就是阿光和米娜在你手上嘛。据我所知，除了这个，你并没有其他筹码了。康瑞城，你有什么好嚣张的？”

但是，对穆司爵，她绝对是服气的。

她“咳”了声，暗示性地说：“那个，其实我昨天就可以告诉你答案的。但是昨天人太多了，我不好说。”

一个护士瞪大眼睛指了指宋季青，又指了指叶落：“所以，你们……你们早就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宋季青把叶落抱得更紧了几分，看着她说：“我想起你以前的豪言壮语。”

暮冬时节，寒气低垂在老建筑的上方，寒风穿堂而过，让老城区看起来似乎比市中心更加寒冷。

好巧不巧，就在这个时候，叶落眼角的余光正好瞥见宋季青的身影。

裸的目光，红着脸催促道，“你想说什么，快点说啊！”

他何必让自己手上多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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