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情况经常发生,苏简安和江少恺动作迅速地拿齐了东西,坐上警车去命案现场。
偶然听说她顺利修完了硕士课程,别人的第一反应永远是:她这样的,怎么可能?野鸡大学买来的学位吧?
十几年来,他还是第一次醒来后又睡到这个时候。
“当然!”说完怕陆薄言误会,苏简安又补了一句,“我好歹在家跟你练了两个晚上,就等着今晚呢。”
要命的是,宽大的毫无设计感可言的运动装穿在他身上都十分养眼,汗水顺着他结实分明的肌肉线条流下来,性感得无可救药。
苏简安懵了一下:“陆薄言……”拒绝他的话到了唇边,却又说不出来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
陆薄言这才问:“妈,你怎么来了?”
她微微笑了笑:“不去太远的地方了,我就在这附近逛逛。”
苏简安还愣愣的,陆薄言已经走到她面前:“可以走了吗?”
“陆先生”记者已经忘记原先准备好的问题,一个劲的挖他和苏简安的料,“你和你太太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?”
陆薄言的唇角缓缓勾起他倒要看看,苏简安会是什么反应?
“没有啊。”苏简安茫然抬起头,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陆薄言的吻一如他的人,冰凉的唇带来的无法拒绝的吻,他不由分说的撬开她的牙关,席卷她的舌尖,用力地吮吸。
他为什么又不告诉她?
苏简安却只是礼貌性地答道:“我叫苏简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