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声音微颤:“有结果了吗?”
陆薄言走过去拉上窗帘,“别看了。”
闻言,蒋雪丽总算是冷静了下来,只是咒了苏简安一句,“心肠这么狠毒,迟早有一天你不得好死!”
许佑宁一脸无辜的蹭了蹭鼻尖:“我哪有?”
下午五点,洛小夕从家出发去电视台,到了电视台门口又遭到记者的狂轰滥炸,好不容易到了后tai,避免不了被尖酸的嘲讽。
洛妈妈慈祥的笑着,拍了拍女儿的背,“小夕,这段时间辛苦你了。”
“它大爷的。”洛小夕擦掉眼角的泪水,叫来空姐,“给我一杯香槟!”顿了顿,又说,“把你们飞机上的香槟全开了,机舱里的乘客不管头等舱还是商务舱,人人有份,我买单!”
家属:“肯定跟这个女人有关!记者,你们问,你们接着问,我看看她能不能问心无愧的回答!”
“……”
第二天下午,苏简安在田医生的安排下去做产检。
虽然早有心理准备,但还是觉得很幸福,却又觉得心酸。
闫队无奈的摊摊手:“表面上是涉嫌包庇违法交易,但实际上,我们猜进行违法交易的人就是他。可惜那天我带着人冲进去,他不在包间里,他把罪名推脱得一干二净,那天抓到的人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手下。所以,只能以协助调查的名目把他请来问两句。不过,不出意料,这人狡猾的很,什么都问不出来。”
不知道哭了多久,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,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,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,睁着眼睛等待天明。
去问沈越川?也不行,陆薄言肯定交代过,沈越川不会告诉她的。
媒体记者已经全部准备就绪,摄像器|材也已经架好,一些保镖和保安在现场维持秩序,陆薄言牵着苏简安一出现,镁光灯就闪烁个不停。
乌黑的审讯室,只有一盏强光灯,三角桌子,她坐在被审判的位置,神色有些茫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