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抓起她的手腕,俊眸中的火焰几乎将她燃烧殆尽:“你没男人活不了!”
“我该信你吗,”符媛儿很迷茫,“你跟我保证,身孕的事是假的,是一个局,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,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。”
符媛儿先进去了。
符媛儿停下脚步,朝他看去。
符媛儿难免有点气闷,她很怀疑程子同是不是偷偷认爷爷做过干爹!
之前都很顺利,甚至有了回报,但收购之后才发现对方隐瞒了坏账等等乱七八糟的问题。
程子同不悦的皱眉:“就这样摘下陌生男人的头盔?”
“怎么了?”他没睁眼,嗓音里还透着浓浓的睡意。
“你呢,等会儿找个机会,给他认个错就行。”严妍接着说。
“我的第一堂新闻课,老师告诉我们,做记者不只需要勇气和毅力,最重要的是良知!”
她还像当初一样,那么温驯,那么听话。她不会对他歇斯底里的发脾气,更不会和他说什么情啊爱的。
像符媛儿这样的清水芙蓉,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啊。
严妍心头一叹,庆幸她没叫上符媛儿一起来,否则符媛儿听了,心里会是什么感想。
程子同无所谓她的讥讽,“我现在要去找季森卓商量婚事的细节,你可以一起去。”
子吟仍然忍着不反驳。
她手持麦克风,目光镇定的巡视全场一周。子吟不敢再偷窥他的私人信息,所以跑程家来了。
他一直将她送进了宾馆房间,将行李箱放到了沙发边。**
程子同坐在办公椅上,脸上没什么表情。这件事必须得让媛儿知道,哪怕是看清楚程子同的真面目后不再那么伤心也好。
“她出院了?”医生不是让她观察几天?季森卓和程木樱的事迟早纸包不住火,但她现在可以确定,就算符媛儿知道,情绪上也不会有什么太大波动了。
下午她安排了两个采访,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多。“您的丈夫,程子同。”
符媛儿也随即转头,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,只见爷爷躺在病床上昏睡,不但身上粘着心电监护仪的传导线,鼻子上还带着呼吸机。“那么多人都认为孩子是我的,等到可以验DNA的时候,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就能确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