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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？”宫警官反问，“一旦她这样做，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，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？”
程申儿赶紧摇头：“我没有，我只是想帮你查江田去了哪里，但我查到了这里……”
打完她自己也愣了一下。
程申儿脸颊涨红，被怼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如果因为想破案而受到处罚，我们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干！”
“对，我也想起来了，你以前就说过对爷爷的东西感兴趣。”
“现在是下班时间，你和白唐孤男寡女待在一起，什么意思？”司俊风质问，毫不掩饰语气里的恼怒。
不对，等等，祁雪纯一拍脑门，“差点被你说懵了。”
而程申儿也在众人之中抬起头来，冲他甜甜微笑。
于是她大着胆子拉祁雪纯上前，“程总，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布莱曼了。”
阿斯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。
司妈一愣，她生的哪门子的气啊！
她面对的究竟是什么……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……
昨天上面又派人来催促，还给了一个期限，必须在一个月内搞定祁雪纯。
司爷爷看一眼腕表，不由嘀咕：“话说也该到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