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以往,她一定会红着脸躲避,最后半推半就的被陆薄言吃干抹净。
不仅这样,穆司爵还知道,陆薄言叫他过去,绝不仅仅是一起吃饭那么简单。
许佑宁很想告诉穆司爵,他现在的样子很欠扁。
“这么说的话,你很有经验了啊。”许佑宁毫不避讳的直言道,“那你应该知道吧,你们男人最‘投入’的时候,就是你们的防备最松懈的时候,也是敌人袭击你们的最佳时候。”
无论如何,她对商场上的一切都提不起任何兴趣。
许佑宁扶在门把上的手滑下来,脚步不断地后退。
沐沐压低声音,小声的问:“佑宁阿姨,你是真的想回来吗?”
她在心里庆幸,好在穆司爵出现得这么及时。
“许小姐,”医生说,“没用了,药物已经夺去了孩子的生命,为了将来着想,你尽快处理掉孩子吧。”
就算她爸爸出面,穆司爵也没有改变主意。
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,穆司爵认为是她导致的,他对她大概已经失望透顶了吧。
“……”
许佑宁想,她赌最后一次。
她话音刚落,穆司爵就带着一个女孩出现在宴会大厅。
运气好的话,这段时间里,她说不定可以发现更有价值的信息。
“我知道。”穆司爵又抽了口烟,“所以我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