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送穆司爵离开后,折回宴会厅找苏简安,顺便把穆司爵已经离开的事情告诉她。
过去的几个小时里,他的脑袋好像是空白的,又好像想了很多。
苏简安知道相宜在找什么,但是,两个小家伙已经断奶了。
直到这两天,陆律师的事情重新被关注,陆律师妻儿的遭遇又引起大家的同情,他才突然突然又想起这茬,从网上找来陆薄言的照片,和当年的班级留念照作对比。
单恋,是一种带着酸楚的美好。
听起来,陆薄言的心情其实很好。
许佑宁很快记起来,昨天晚上,她确实听见阿光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“七哥”。
这件事关乎穆司爵的余生,穆司爵倒不是不信任苏简安,只是还想和苏简安强调几件事,可是他才刚说了一个字,就被苏简安打断
“爸爸!”
阿光抬了抬手,示意他很抱歉,但笑声根本无法停下来。
“是。”苏简安尽量不表现出焦灼,冷静的问,“他在哪儿?”
三倍的剂量,如果不是陆薄言硬生生克制自己,他不会晕成这样。
穆司爵面无表情的看了阿光一眼:“你这么有空,站在这里研究我失宠?”
一个晚上,也就是一闭眼,再一睁眼的功夫。
苏简安抱着相宜从楼上下来,听见西遇惊天动地的哭声,无语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又对西遇做了什么?”(未完待续)
她愣愣的看着陆薄言:“老公,你是……认真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