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前，还没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，他以为只有事业上的成功才能让他获得成就感。看着他，林知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。

“我昨天晚上知道的。”苏简安努力用轻松的语气调节气氛，“我已经意外过了。”这是失去父亲后的十五年来，陆薄言第二次如此满足的入睡。

如果非要他交出一个有说服力的答案，大概是因为熟悉。最糟糕的结果，是他像江烨一样撒手人寰，留萧芸芸一个人独自面对一切。

陆薄言却是愈发疑惑的样子：“我讨厌被打扰你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“好，好……”

小相宜也许是听到声音，四处张望了一下，却只看见洛小夕，咬字不清的“嗯”了声。二十几年前，他父亲离世后，苏韵锦患上抑郁症，依赖药物活到今天，他要让萧芸芸也尝一遍那种痛苦吗？

“嗯。”苏简安点点头，“差不多就是这种心情。姑姑也是这么照顾着你长大的啊，不过，你当女儿的，应该感觉不到妈妈那种心情。”不知道是听懂了沈越川的话，还是柔软的沙发实在舒服，还是其摇了摇瘦瘦的尾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