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跟我说了一件事，”她继续说道，“他说我举办招标晚宴的那天晚上，有一件事情发生了我却不知道……”

“很晚了，你们老老实实回家睡觉去。”符媛儿再给他们一个机会。

她没有因为他醒来就撇开视线，就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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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瞧见一个眼熟的身影。

“上次我们说到这个项目的利润是八个百分点，其实还可以谈。”程奕鸣接着说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闻言，符媛儿的心情很复杂。

明明知道是假的，这种话还是让她如同心头扎刺。

程子同心头一暖，嘴上却笑话她：“二十分钟前，还有一个充满正义感的女记者在我面前说宣言。”

符媛儿正要说话，忽然听到“砰”的一个开门声，紧接着一阵脚步声从一楼传来。

“季森卓。”符媛儿叫了一声。

于太太？

但不是，他带她来到了餐厅。

“……”

“不是我告诉慕容珏的。”符媛儿先解释清楚，她不喜欢背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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