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无奈的摇摇头:“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。”
陆薄言很快换好衣服出来,苏简安把围巾套到他脖子上,窗口映着一道车灯的白光,应该是钱叔把车准备好了了。
“他不会醒。”苏简安握紧陆薄言的手,朝医生护士笑了笑,“麻烦你们了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那你走了吗?”
去世的原因,似乎没有那么简单,跟古村里的一些人有关,但后来不了了之。
接下来的调查变得异常顺利,警方在陈璇璇住的地方发现了一件带血的衣服,经化验是苏媛媛的血。
陆薄言不再说什么,继续处理公事,两点钟的时候去开了一个多小时的会,回来时苏简安正趴在桌子上打哈欠。
洛小夕果断的把苏亦承的手拖过来当枕头,闭上眼睛,快要睡过去的时候突然听见苏亦承问:“为什么把头发剪了?”
再说,她和苏洪远早就断绝父女关系了,何必再去看他?
他忘情的叫了苏简安一声,声音依然低沉,却没有了刚才那抹危险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深的思念。
从此后,陆薄言对她,应该就只剩下恨了吧。
陆薄言深邃的黑眸在夜色的映衬下,冷静而又深沉:“陆氏会配合警方调查清楚事故起因,届时会召开记者会,给媒体和在事故中受到伤害的工人一个交代。”
“……”苏亦承没有说话。
苏简安想返回警察局,奈何她的动作没有媒体和家属快,很快,她就被包围了。
“办法不是没有,将错就错就好了,不过……要委屈你一下。”江少恺具体说了说他的办法。
他喝醉了才会这样叫她,而此刻,他的声音里透着无限的疲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