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接过蛋糕:“无事献殷勤,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说?”
陆薄言和苏简安到了之后,沈越川让服务员开始上菜,末了,转头和陆薄言说:“菜都是小夕点的,据说点了好多简安喜欢吃的。”
这些年,苏亦承带着苏简安去了不少地方,再豪华的餐厅酒店她都见识过了,但这样窗口正对着戏台的餐厅,她还是第一次见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后来呢?”
苏简安知道记者想听到她说出能引起轩然大波的话,但那样的话要丢陆薄言面子的哎。
那时她心里的绝望,比满世界的白色还要惨重,那以后很长的时间里,她常常梦见大片大片的白色,一见到白色就觉得绝望汹涌而来,要将她覆灭。
她兴奋的拿来木梳,拿出专业造型师的架势转来转去的打量陆薄言,陆薄言大概是被她转晕了,不悦的蹙了蹙眉,苏简安忙按住他的肩膀:“别动,你头发有点乱。”
苏简安还是坐上了陆薄言的车子,却没让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,在距离警局还有一公里的地方就嚷嚷着要下车,坚定地表示:“我要自己走路过去!”
这是他们最亲密的一刻。
《剑来》
看陆薄言似乎愣了,苏简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:“你该不会抛弃我先吃了吧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”邵明忠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干着急。
她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……
苏简安的世界观被刷新了一遍现在的小女孩……明知别人结婚了都还可以这么明目张胆?
她气喘吁吁的接通电话,苏简安很快就听出不对劲来:“小夕,你在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