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弄清楚？”季森卓问。“符记者不要急着走啊，留下来一起吃个晚饭。”

秘书将水杯放在桌子上，面上带着几分愤愤，“这位陈总，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。”符妈妈蹙眉轻叹：“程子同怎么会输给季森卓?”

符媛儿自信的一笑：“虽然我不是孙猴子，但我肯定能认出来。”她抬起脚步，走出了书店。

让她义正言辞的驳回，她办不到，眼前站着的，是她深深爱过十几年的男人。他的手全是水，不，应该是汗吧。

她下意识的闭上双眼，假装仍然睡着。“当然是真的，我什么时候骗过你。”符媛儿笑道。

她想起来了，记忆中那个对她说“笨蛋”的人就是他。十六岁时的他。以她敏锐的职业嗅觉，程奕鸣的黑料八成就是这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