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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就当没听到，将记录本往桌上一摆，“欧大，案发当晚你为什么去派对？”
司俊风脑子转得飞快，他听出来，程申儿似乎对她透露了什么。
“我去了欧家之后，接待我的人变成了管家，”袁子欣继续说道：“我本来想问管家，去见我的人是哪一位，在不在家，但我刚开口，管家冷冰冰的态度就让我不便再多说。”
这两样东西凑在一起时，不毁灭别人，就毁灭自己。
“拿来在A市投资就更加不可能了，等着你们去抓吗？”
江田实在不爱跟人打交道，除了从不参加公司的集体活动，连话也很少说。
这是两个刻在他心上的字。
祁雪纯摇头：“没有两千万提账记录。”
祁雪纯愣了，就这……
心思如此缜密，就更不可能留下指纹了。
她可以确定，他想欧老死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看到他从被收养到现在的求学经历，她忽然想到什么，赶紧调出纪露露的资料，发现他们俩从小学到现在，读的都是一样的学校。
两人对视一眼，很多事在他们各自心中明了。
“有那么生气？”祁雪纯淡然轻笑，“我早就说过，你的小女朋友敢来惹我，我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“这个跟这次的事情有关吗？”纪露露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