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这小半年以来,她从来没见过他。
两人提着酱油回到家里,刚进家门,便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气氛。
“你不觉得这样有违一个老师的职责?”程奕鸣好不客气的打断她,“在幼儿园的范围外,你怎么能让她单独一个人!”
“你放心,”他猜到她在想什么,“我不会留在这里。”
说着他又叹气:“你果然病得很严重,结婚的事等你病好一点再说。”
程奕鸣则在旁边耐心的收着帐篷。
“严姐,你问她第一次是多少岁。”旁边的化妆小助理起哄。
“那是我没来之前,现在我是程奕鸣的保姆。”严妍扶着程奕鸣继续往外。
在这里,住高等病房的人不单是因为有钱,还因为病人的病情很危险,极有可能伤害到其他人。
“小妍爸妈,你们不要着急上火,”白雨轻叹一声,“我只是担心自己的儿子,刚才他往医院赶,开得太快和别车追尾,受了点伤。”
“程奕鸣,你……放开……”她使劲推他。
两个短字,语气却坚定无比。
他果然是因为孩子。
“医生,你要救她,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,她不能再有事。”
严妍垂眸,借着勺食物避开了他的目光,也不让他看到自己泛红的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