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俊风，没人告诉你，你的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吗？”祁雪纯特别真诚的看着他。
但片刻，他还是问，“如果你没拿到第一呢？”
“不是什么特别的地方，但可以让 游艇不再在附近转圈。”
程申儿心头疑惑，祁雪纯既然已经到了那个地方，为什么还能有信号打来电话？
“你在找什么？”司俊风不慌不
和程申儿远走高飞。
“没错，我在笑话你，”祁雪纯坦坦荡荡，“我笑话你连男人都没弄明白，就想着要得到男人。”
司俊风一度也认为是这样，但车子追到半道，他停下了。
这是专利使用权转让书，使用人是慕菁，而签署人赫然就是杜明……协议条款里明明白白写着，合作开发，前期不收取任何费用。
程申儿浑身一颤。
“够了！”司俊风打断他的话，“爷爷的意思，我是要攀高枝还是舍身求荣？”
她是觉得这个词遥远，但并不陌生，当时她姐结婚，对方也是送了聘礼的。
他快步走上前，敲开她的车窗，“我有江田的线索，你跟我走。”
“程申儿的问题是脑子太笨，这是基因遗传，后天难改。”
“莫小沫，你还没睡吗？”祁雪纯轻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