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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替程皓玟做事。”管家回答，“她说，如果不是严妍诸多阻拦，程皓玟的事早就成功了，他……”
祁雪纯蹙眉：“你该不会相信了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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异常认真，“妍妍，我在你心里是渣男吗？”
“如果不是雪纯去他公司查找员工资料，他会主动来警局？”阿斯半回怼半解释：“司俊风这种人，恨不得离警局越远越好。”
这人……好奇怪，是故意凹冷酷人设吗？
他拿上杯子倒茶，她已走到他身边，她挨得很近，高耸的事业峰若有若无擦过他的胳膊。
管家点头，“但还查不到他真正的来头。”
“啊！”站在一旁的祁雪纯忽然低呼出声。
严妍顿了一下，轻轻摇头，“因为孩子他也很痛苦，他和我一样都受到了惩罚。”
“我想我不需要猜测你真实的身份。”程奕鸣在距离他好几米的地方停下脚步。
她的声音不禁哽咽。
白唐没不接的道理，毕竟他是队长，这么重要的询问必须参加。
说完她转身离去，两个她带来的助手随即跟上。
“少废话，”严妍脸上带着微笑，却暗地咬牙切齿，“不想我破坏你和祁雪纯演戏的话，乖乖带我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