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扬了扬唇角，这一次，他的笑意里多了一抹苦涩。
萧芸芸抿着唇沉默了半晌，才轻声说：“沈越川是我哥哥。”
他瞬间就明白了，这个死丫头，从郊外到市中心，根本没听他说话，只是随机“嗯”一声敷衍他！
只一眼，她就无法再将视线从沈越川身上移开。
沈越川一脸“我才是不懂你”的样子：“痛为什么不说话？”
她才不要待在这儿看沈越川和别的女人恩恩爱爱呢，万一她忍不住冲上去捣乱怎么办？
这种情况下，死丫头还能想到让他体验一下父爱，这就已经够了。
这一刻，他终于切身体会到那种感觉。
为了不让自己从这个梦中醒过来，萧芸芸一直没有说话。
沈越川接过对方递来的手帕巾，替萧芸芸擦了擦脸上的眼泪：“别哭了，先回去吧。”
这样就够了，他不需要萧芸芸真心诚意的祝福，他只需要她对他死心。
“砰！”
看着空荡荡的车道，萧芸芸突然觉得无助，前所未有的无助。
不同于刚才和沈越川唇枪舌战的时候，出租车一开走，她整个人就蔫了，蜷缩在出租车的角落，像一只受了伤被遗忘的小动物。
萧芸芸抬起头，看见高空作业的工人，还有满头大汗的城市环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