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不一样？”他问。

“要人命，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，哪一个更残忍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程申儿紧咬嘴唇，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。

“凶手抓起来了吗？”她接着问。

祁父闻言更加生气：“女孩子整天跟罪犯打交道有什么好，祁家养活不了你吗？”

拉下头套，她发现自己置身山林的一间破木屋中。

“你那套有用？”司爷爷不以为然：“你觉得程申儿会为了她.妈妈赚钱而放手？”

“事实已经很清楚了，五个女生群殴受害人莫小沫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“我看见两艘快艇在追逐，应该是私人寻仇，不巧从我们的游艇旁边经过。“司俊风大步走过来，将祁雪纯护在了自己身后。

祁雪纯问：“怎么个不容易？”

司爸的脸色越来越沉。

莫子楠只去过一次，他回忆当时的情景，“那是一家动漫主题的餐厅，服务员都需要角色扮演，如果顾客有兴趣的话，也可以换上店家提供的衣服参与角色互动。”

讲座结束后，祁雪纯特地找到了教授，“您好，孙教授，能占用您一点时间吗？”

很快电话记录被发过来，不但助理打了电话，祁雪纯也打了好几个，但他的手机上却没有显示。

嗨，管道什么时候出问题不好，偏偏要这个时候！

他依旧站在窗前，但仍背对着众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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