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攥紧瓶子，默默收拾好情绪，她再抬起头的时候，连上的泪痕已经消失。一路上，陆薄言一直在不停地打电话，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事态严峻。

“不要！”沐沐擦了擦眼泪，“我要陪着佑宁阿姨！”“到了就好。”许佑宁松了口气，“你要乖乖听芸芸姐姐的话，等到下午，芸芸姐姐就会送你回来，好吗？”

沐沐“嗯”了声，钻进被窝，抱着周姨一只手臂，没多久就睡着了。许佑宁不愿意坦诚她知道真相，没关系，他可以说出真相，可是许佑宁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承认？

她在担心穆司爵，或者说，在等他回来，像一个妻子等待加班晚归的丈夫那样。手下很疑惑，只好把照片给穆司爵看。

她没听错的话，穆司爵的语气是愉悦的。这次等着她的，多半是阴暗潮湿，蚊虫肆虐的地下暗室，她能见到阳光就要谢天谢地了。

“不是我的。”洛小夕说，“是芸芸的鞋子。”“很不理想。”何医生说，“你还是和阿城商量一下，把老太太送到医院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