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洛小夕频临崩溃的边缘,她肯定把父母车祸的原因归结为自己固执的和苏亦承在一起。这种时候怎么和她解释估计都是没用的。
“这次很幸运,送来得及时,孩子保住了。”医生摘下口罩,神色严肃的低斥,“但你们也太大意了,她是孕妇,不能受刺激更不能受惊吓,哪怕一点也不行!以后注意点,没人敢保证他们母子下次还有这种好运气。”
主治医生忙扶住洛小夕,“别这样,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。你一晚上没休息吧?快去睡一会,这时候你的身体可不能出任何状况。”
陆薄言凉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:“出去找谁?”
“学到很多?”苏简安表示好奇。
说完心满意足的走出包间,回到座位喝了口咖啡,“唔,味道不错。”看向站在一旁的保镖,“你们要不要也喝点东西?”
江少恺抬了抬手以示回应,同时压低声音对苏简安说:“表现得自然一点,就当做是偶然遇见了认识的长辈,过去聊两句吃点东西我们就走。”
像婴儿那样无助,像十五岁那年失去母亲一样沉痛……
整个消毒的过程,陆薄言倒是没有吭声,连最后的包扎伤口也十分配合。
她想起第一次给陆薄言熬粥,是他胃病突发,她去医院接他回来,然后给他熬了一锅粥,最后反而烫到了自己。
“哎,陆太太来了!”
第二天是周六。
沈越川掌控着车子的方向盘,目标很明确医院。
这样一来,不难推断那天苏简安看见的瘾君子是哪些人。
但各大门户网站上的新闻就没有这么容易处理了。
苏亦承替苏简安拉好被子:“有事叫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