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你自己不是吗?”于靖杰傲娇的反驳:“我好歹是老婆奴,你是前妻奴。”
晒妻是一种病,于靖杰是放弃治疗了吧。
虽然心中这样想,但她脸上什么也没表露出来。
这话说的,符媛儿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。
于辉双眼放光,立即伸长脖子来听,但实在隔得远,只隐约听到一个女人的说话声。
如果他们不是在这里碰上的话,他可能会出现在她家或者公司楼下。
符媛儿不吐了,但低着头不说话,肩头轻轻颤动着。
忽然,眼角余光里有一抹熟悉的身影闪过。
“你们快过来,太太有事!”他焦急的喝声将姑娘们吓住了。
这是妈妈的意思。
又过了一会儿,床垫震动,他也在床上躺下了。
司机在前面开车呢。
符媛儿回过神来,赶紧放下勺子,才又想起来自己是想放下筷子的……
她心急如焚,张了张嘴,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。
“每天都吃些什么?”符妈妈接着问。
他似乎有话没说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