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如果做到了,这才是最可怕的。”陆薄言看着外面灰白的天,“越川,你记不记得那位查理夫人,她当晚是想做什么?” 可她错了,艾米莉从没想过他会如此可怕。他曾经对艾米莉很好,那时他身边没有别的女人,所以艾米莉从不怕别人跟她抢!
她脑海里的念头一闪而过。 唐甜甜上了车,威尔斯见她坐在车内心事重重,车开走时,她还转头朝疗养院看了看。
上面新伤犹在,但遮挡不住原有的伤疤。 “问出什么了吗?”威尔斯把她的手拉回来。
“他还需要人顶罪?”沈越川想不明白,“证据确凿,就算有人替他……” 艾米莉半趴在床边,一枪打碎了床头那个价值连城的花瓶。
“陆太太。”警员上前。 “是唐医生……”保镖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