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温暖再度将她环绕，有那么一刹那，她仿佛回到了从前。这个消息传出去，可不是小风波。

“躺着，我们一边按摩一边谈生意……程总，你别看于翎飞，你想跟我谈生意，就按我说的办。”杜明特别坚持。严妍不甘示弱：“我也是今天才知道，伤感是一种卑微的情感。”

“你怎么安排？”严妍好奇。“你拿什么谢我？”

“靠你？”程奕鸣抗拒讨论这些，“我们这么久没见，为什么非得说别人？”

这个男人戴着鸭舌帽，穿着最寻常的衣服，连监控也拍不到他的模样。或者说，公司强迫她参加发布会？

也许他动了脚步，那两个男人也会放下僵持。她现在放下了杯筷，就是要看看程奕鸣打算怎么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