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俊莱摇头:“他们说当然是卖给愿意掏钱的人,比如说这个女明星漂亮,那个男明星帅,在公众平台上刷一刷脸,就能得到不少打赏,这不就是卖钱了?” 高寒沉默。
夏冰妍委屈的抬头,像是在对他诉苦,说着说着,她忽然想要往高寒的怀里倒。 高寒挑眉:“你考虑清楚,这个能抵销的债务足够多。”
话音未落,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:“高警官,我还以为你会误机。” 高寒接着说道:“那天晚上你不是都亲眼看见了?”
闻言,高寒拉下被子,他眸光深沉的看着苏简安。 管家忍不住一哆嗦,他本来想报警,现在看来似乎打精神病院电话更合适。
陆薄言否定了她的想法:“高寒当初万里挑一才被选出来的,他经历过的磨砺正常人根本无法想象,如果他连这点专业素质都没有,也不可能活到今天。” 高寒闻言,将冷光收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