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子卿冷笑了一声。 “现在说说程子同吧,他跟你怎么说的?”符媛儿问。
“董局,您客气了。” “就因为脑袋受伤退缩吗,那不是我的风格。”她索性摊明白讲了。
嗯,符媛儿琢磨着自己刚才这句话,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,可她琢磨来琢磨去,就是琢磨不出来。 不过话说回来,程子同去买什么醉,今天受伤害的人明明是她!
她这时才忽然明白了,程子同这么做,并不是想要考验她会不会泄露底价。 在让子吟露出真面目的这个棋局中,她不过是程子同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。
“怎么了?”程子同疑惑,刚才不是还挺高兴的? 她赶紧低下脸将目光挪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