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出来你很讨厌于辉。”程木樱微微一笑。
“我可以用激将法把他叫回来，”符媛儿回答，“但你一定会认为，他是对我余情未了，所以我不会去叫他的。”
“原因你就别知道了，你不会想听的。”
她冷冷盯着他，慢慢摘下手套，纤长玉指按上他的肩头。
程子同浑身一愣，仿佛没听清她刚才说了什么。
可能他觉得，她不是一个可以聊天的合适对象。
“十点之前可以回家吗？”她问。
“程奕鸣……”她愣了。
“翎飞，你看我的假睫毛是不是掉了？”明子莫忽然出声。
看清楚了，是纪梵希的小羊皮，“我以为于大小姐会用我们普通人没见过的东西。”
他还没反应过来，女孩已经冲过来扑倒在他身上。
“程子同？”她讶然瞪大双眼，他刚才不是和于翎飞一起走了……
严妍注意到大门外，越过庭院里的鱼池，也是一排包间。
她的十八岁生日……刻骨铭心。
“符老大……”露茜从外面跑进来，一脸兴奋但又刻意压低声音，“你猜我看到谁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