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妈,我对不起你们,”他咬着牙,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,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,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
倒头就睡。
一次,但祁雪纯还是感觉,他神神秘秘,充满危险。
司俊风皱眉:“你做这些有什么意义?”
两个销售不遗余力的推销,就想将婚纱卖出去。
祁雪纯没深问被绑架的事,而是问道:“她出生时,你多大?”
祁雪纯微愣,原来他讥嘲她是因为这个。并非嘲笑她父母的市侩。
她笑了笑:“你们也不想我的丈夫心里有别的女人吧?既然人家两情相悦,我们干嘛要棒打鸳鸯,我觉得婚事取消吧。”
难得按时下班一次,祁雪纯来到警局门口,伸了一个大懒腰。
却见他舔了舔嘴角,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。
服务生打量两人,比起祁雪纯孤身一人,多了一个司俊风,的确像前来寻乐子的小情侣。
一阵电话铃声划破了她的遐思,她盯着来电显示看了几秒钟,才接起电话。
“哪里不舒服?”司俊风问,“先送你回去?”
“什么?”蒋文疑惑。
一个十二人制的小乐队拉响了悠扬的音乐,微风吹拂着百合花香甜柔腻的花瓣,一切幸福得刚刚好。
然而她一动不动置若罔闻,似对手中案卷特别认真。